李白在山中的问答

李珀

问余他想住在蓝山干什么，

笑而不答心。

桃花流水都没了，

没有天与地这种东西。

李白诗歌欣赏

“问余住蓝山何意，笑而不答其心。”第一句崛起，第二句模糊。这首诗的题目是《答山中俗人》，可见“问”的主体就是所谓的“俗人”；“余”，诗人指的是自己；“什么意思？”一个是“是什么？”。“碧山”指的是青山。诗歌以一个问题开始，突出主题，引起读者的注意。当人们正要听回答时，诗人故意摇摇笔，“笑而不答”。“微笑”这个词很值得玩味。既表现了诗人自得矜持的神态，又营造了轻松愉快的氛围。而且这种“笑而不答”多少有些神秘，引起悬念，引起人们思考的兴趣。“我的心是自由的”这个词是我在山里的心情的写照。第二句迷离而美在我不答，为诗增添了曲折，自有摇曳生姿、引人入胜的韵味。

第二副对联“桃花流水已去，人间非人间”，是对“璧山”景色的描写，也是对“为什么要住在璧山”的回答。

这种“有答无答”的结构，似乎断了又连起来，加深了诗的韵味。诗中虽然描写了花随流逝的景色，但并没有任何“流水落花春去”的忧郁意境，而是将其渲染和赞叹为引人入胜的美景。在《碧山》中，这种“天地”充满了自然、平和的美，不值得荣耀、寂静、死亡，真的是“人”无法比拟的！那么什么是“人”呢？诗人什么也没说。但是，只要对当时黑暗的现实和李白的不幸遭遇略知一二，就不难理解诗人“住在璧山”，爱“璧山”。可见这一句“天地非人间”暗示了诗人心中有多么大的伤害和仇恨！所以说这首诗不是超越现实的闲情逸致，可能不太恰当。诗中用“闲”字暗示“碧山”之“美”，与“人”形成鲜明对比。所以诗歌确实有“和庄并和”的风格，但这不是“超脱”。犬儒主义、乐观主义和浪漫主义常常在他的作品中如此奇妙地统一起来。

全诗虽只有四句，但有问有答，有记叙有描写有议论，轻快活泼，通顺流畅。笔有虚有实，实像可感，虚处可止于触，虚实对比深刻。对此，明代李东阳曾评价:“诗贵，意远不贵，不贵也；近者易知，远者难知。比如李太白的‘桃花流走了，还有另一个不是人的世界’，...皆有轻有厚，愈近愈远，愈能与知者对话，愈难与俗人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