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哲学中理性的发展与演变
古希腊哲学是西方哲学史的源头和开端。以下是我为你收集的,谈谈西方哲学中理性的发展演变。欢迎阅读收藏。
第一,理性的诞生
古希腊是欧洲文明的发源地。古希腊哲学从原始宗教和神话中解放出来,成为西方哲学史的源头和开端。“古希腊哲学有两个主要来源。首先,古代东方国家的文化对古希腊的影响。.....第二是古希腊神话。”
[1]14-15原始社会,由于生产力水平和人们的认知能力低下,人们面对不可预测的自然现象无法做出科学的判断和合理的解释,对自然的变化规律知之甚少,于是创造了神话和原始宗教。可以说,西方哲学是从希腊神话和宗教中孕育和分离出来的,人们最早对自然和物体的认识也是从这里开始的。在希腊神话中,人们用想象来理解世界和宇宙万物,用具有超自然力量的人格神来解释自己无法理解的自然和现象。原始宗教思想虽然不是哲学,但已经开始考虑宇宙万物的生成和消亡。人们利用宗教信仰和神话来探索世界的起源,并通过感性和具象的形式表达他们的世界观。
回顾古希腊哲学产生的时代,可以发现哲学空前发展的前提是社会经济的繁荣。此时的希腊正处于奴隶城邦的繁荣时期。随着手工业和商业的发展,工商业奴隶主阶级逐渐形成,产生了工商业奴隶主和贵族奴隶主的斗争。因此,要求反对宗教神话,用新思想取而代之。经过一系列社会改革,奴隶制进一步完善,人民生活相对稳定,社会经济也得到了改善。米利都学派最早研究哲学领域的问题。“希腊哲学起源的直接背景是《宇宙起源》这首诗,它披着神话的外衣讲述了客观的史前故事,从而用流行的万物不断变化的概念来描述宇宙创造的形成。”
[2]42人们逐渐开始意识到宇宙中有某种超自然的力量操纵着世界的运行,他们想找出一切不可预知现象背后的永恒关系,于是萌发了解释世界起源的哲学思想。正如亚里士多德所认为的,人们对哲学的研究是出于对世界的无知和对眼前问题的困惑,从一个问题想到另一个问题,比如宇宙是如何产生的,太阳、月亮、星星的各种现象是如何交替产生的,等等。
[3]119古希腊是开放理性的时代。亚里士多德提出“人是理性的动物”,即唤醒人类自我意识的理性思考,即人们通过自身理解理性、把握理性的能力,逐渐摆脱了原始神话的统治,把理性作为认识宇宙万物和人与社会发展的出发点,而不是单纯依靠原始神话的幻想。
古希腊哲学之所以被视为西方哲学史的开端,是因为古希腊哲学家开始重视理性思想,并把它放到神的高度。当时的哲学家在追求世界的起源,解释宇宙万物的变化时,并没有把理性精神从自然界中完全分离出来。比如毕达哥拉斯认为数是万物之源,他视之为神圣;苏格拉底提出了对理性的信仰,柏拉图认为理念的世界是真实的,他们都主张理性的概念;亚里士多德认为思想本身是人类灵魂的最高功能。从这些哲学家的观点可以看出,古希腊的理性观念都体现了自然性和直接性。
第二,原规定的合理性
自然哲学作为古希腊哲学的开端,对什么是万物的“本原”提出了不同的见解,反映了此时的人们试图摆脱神话般的宇宙思维模式,渴望了解世界的本来面目,试图寻求宇宙和自然的构成、本质和规律。于是,神话般的垄断思维走向了自然主义的理性判断。第一个哲学流派是米利都学派,其代表人物是泰勒斯、阿那克西曼德和阿那克西美尼。泰勒斯提出水是万物之源,以水解释万物,认为万物源于水,又回归水。泰勒斯通过对经验的反思提出了这一哲学命题,总结了过去人们对自然界具体变化的一系列抽象和概括。虽然泰勒斯最初的基础还停留在感性范围,但他把这种具体的、感性的水看作宇宙万物的本源,把水提升到普遍适用的、理性的层面。
阿那克西曼德借鉴泰勒斯的思想,提出万物的本源是“不确定”和“无限”,而阿那克西美尼的“气”则是其老师的无定型理论的体现。在所有的自然事物中,气是最无定形的,它也体现了一种力量,通过凝结和扩散来解释万物的产生和变化。但是,这种解释离开了权力来源的问题,导致毕达哥拉斯和赫拉克利特在原问题上采取了两种不同的立场,也导致了他们对合理性作出了不同的规定。
毕达哥拉斯学派认为,数是万物的本源,万物都是由数塑造的,运动和变化是虚幻的、感性的。一切感性变化背后的抽象数,是原初的、不变的、永恒的。这说明毕达哥拉斯非常重视这种超越感官的理性思考,超越具体事物去寻找事物背后的本质。后来,赫拉克利特认为火是万物的起源,并提出了“逻各斯”的概念来表达万物存在的基础。他认为宇宙万物都是按照这个“逻各斯”产生的。在他看来,“逻各斯”是一种普遍的存在,是理性的、有规律的。是一切事物运动变化背后的永久或不变的规律,也是一切事物中的理性。
[4]22然而,尽管赫拉克利特所提到的“逻各斯”是一个普遍的“一”,但如何将“逻各斯”与感性之火的内在原理统一起来却成了赫拉克利特的一个难以解决的难题。
古希腊早期哲学家逐渐开始意识到,当人们认识世界时,他们的思维可以超越已有的观念,感知感性经验和理性思维的区别和对立。在人们获取知识的过程中,思维的推理逐渐开始取代经验的直觉。最后,埃利亚学派的巴门尼德明确阐述了感性经验和理性思维的关系。
巴门尼德再次提倡理性,理性是宇宙整体的规定性。他牢牢把握存在与不存在的最高对立,提出了“真理”与“意见”两种截然相反的理解。巴门尼德把哲学分为两类:“一类是关于观点的,另一类是关于真理的。”
[3]29指出了通向两种不同哲学和两种认识世界的道路。一种是真理之道,用理性和理性思维去理解一切存在的存在,另一种是意见之道。“不存在”是指从感性的具体事物中寻找万物的本源,这样获得的知识是不真实的、虚幻的。"巴门尼德坚信理性:任何与思考相矛盾的东西都不可能是真实的."
[4]26巴门尼德认为,要认识真正的存在,只有通过思维运用理性,才能把握真理。相反,意见不属于任何真理的范畴,意见的对象不是真实的存在;只有思维与存在一致,思维与思考的目标一致,才能明确自己的见解,得到真理,分清存在与不存在,本质与现象;所以认为思考和理解不是感觉和理解的更高阶段,而是两种完全不同的理解方式。真理是通过理性路径获得的,感性认识只能通过观点获得。巴门尼德主张追求知识的确定性,他的“本体论”是抛弃一切不确定的、感性的东西,最终达到对真理的理解。因此,他也成为古希腊哲学史上第一个典型的理性主义者。
古希腊多元主义哲学的代表人物阿那克萨哥拉和德谟克利特继承了埃利亚学派的思想,但又有所不同。这个阶段的哲学回到感性世界来解释自然界万物的形成,理性和感性在这里融合。第一个是恩培多克勒,他认为构成整个宇宙的“四根”中的每一个元素都是永恒的。这体现了一种对永恒本源的追求,但在理解方式上却依赖于感性认识。阿那克萨哥拉认为一切都是由种子组成的,种子是看不见摸不着的。它们是无限小的,需要通过理性去理解。
而一个事物的性质,是由这个事物中占优势的种子的性质决定的。为了解决种子运动的问题,阿那克萨哥拉提出了“Nuss”,Nuss既是心,也是理,是超脱于整个宇宙的。他也视其为神,有主动权。世界上的一切都是由Nuss驱动的。值得注意的是,“Nuss”的提出非常重要,它第一次把精神的东西和物质的东西区分开来。在此之前,区分并不严格。过去的哲学家用一个物质的东西来解释世界起源。只有阿那克萨哥拉区分了精神的“Nuss”和物质的起源。德谟克里特斯试图建立一个新的形而上学体系,重新审视前人哲学中几对相互矛盾的哲学范畴,如运动与静止、存在与不存在,并试图解决所有这些问题。他认为“万物的本源是原子和虚空,其他的说法都只是观点。”世间无数人,生老病死,无中生有,毁灭之后一无所有。"
[3]47德谟克利特认为,对具体事物的认识是通过感官认知,而知识是通过理性认识获得的。德谟克里特斯把本体论和认识论结合起来,从而恢复了巴门尼德的传统理性主义。
“逻各斯”和“努斯”命题构成了古希腊哲学中理性的原初规定性。前者是世界万物运动变化背后不变的秩序和规律,后者是宇宙万物的推动者和起因。两者都包含着合理性的双重含义,即逻辑规范和自由超越。但此时的理性观仍然具有自然哲学的朴素性,对世界的起源和宇宙万物动机的探索没有明确的区分。
第三,理性的发展
苏格拉底提出了对理性的信仰,从“逻各斯”到其背后的努斯精神。与阿那克萨哥拉不同,他没有在宇宙之外设立一个Nuss作为外部驱动力,而是另辟蹊径,在整个宇宙变化过程中寻找动力。苏格拉底的“Nuss”是一种内在的力量,是自然界万物的终极目标。他把“逻各斯”变成了衡量人自身的尺度,并凭借自身动态的自我超越从感性上升到理性的“逻各斯”。他的理性主义就体现在这样一个追求真理的过程中。苏格拉底也从伦理学的角度思考理性,认为每个人都有理性的灵魂。人只有知道人类先天存在的普遍道德观念,才能拥有真知、真善美,知识与道德是一体的。他相信普遍知识的存在,并试图在伦理问题中寻求普遍真理,认为人们可以通过不断的提问来接近甚至掌握事物的普遍和普遍的原理。苏格拉底提出“认识自己”,试图从思维的角度来把握人,通过认识自己来研究客观存在,把真理归于主体的思维意识,为了自己的目的不断追求和实现自己,使人的意识逐渐摆脱主观性,最终获得最根本的普遍性和客观性。这样,苏格拉底开始将哲学的关注引向理性。
即便如此,在西方哲学史上,还是柏拉图构建了唯心主义的框架,确立了理性的重要作用。他赞同赫拉克利特认为一切能被感觉到的事物都是不断变化的,继承和发展了从巴门尼德到苏格拉底的哲学思想,特别是将苏格拉底在伦理学领域的思想扩展到宇宙万物。“理念”是柏拉图哲学的核心概念。他把世界二元化为“可见世界”和“观念世界”。在他看来,“可见世界”是“理念世界”的复制,后者创造前者,个别事物对应理念世界。
人的认知过程中有一种内在的冲动,这种冲动就是理性的冲动,他的理性就是“Nuss”,他是这样解释“Nuss”的:“绝对自动性”,永恒的自动性,是一种主动的能动性,不断向上攀登,追求更高的境界。柏拉图就这样在现实世界之外构建了一个观念世界,观念世界决定了现实世界的一切。受苏格拉底伦理学的影响,柏拉图的理念论一直渗透着伦理价值观。从根本上说,对概念知识的追求是对关于善的知识的把握。尽管柏拉图奠定了西方理性主义哲学的基本范式,但他所构建的哲学体系并没有完全确立古希腊哲学的理性主义,最根本的困难在于他无法弥补观念与具体事物二元分离所带来的问题。
亚里士多德是古希腊哲学的集大成者,他所构建的哲学体系也使古希腊理性主义的发展达到顶峰,形成了一个宏伟的思辨哲学体系。亚里士多德的哲学体系更注重确定性的概念,以思辨的方式追求事物的确定性,并将其上升到哲学本体论的高度。亚里士多德继承了柏拉图对“Nuss”本身的定义,但进一步强调“Nuss”的这种“自动性”就是为自己思考,需要经过一个系统才能逐渐上升到“至善”的顶点,是纯粹的“Nuss”,是纯粹的精神。亚里士多德以最高形式弥补了柏拉图的不足。他认为上帝是一个完美的“Nuss”,是宇宙万物的最高形式和目的,是宇宙万物的原因。上帝按照一定的目的,理性地、有序地、积极地推动宇宙万物,而上帝本身是不动的、完美的、全能的。然而,亚里士多德并没有将“努斯”精神贯彻到底。在他的逻辑中,他淡化了努斯精神,这与他的本体论和宇宙论相矛盾。后来的哲学家针对亚里士多德的“无”提出了“自我意识哲学”,把一切的“无”放在首位。
从自然和宇宙的本体到一个人格和人生哲学的层面。古希腊哲学从泰勒斯到亚里士多德的发展,是人们思维从感性到理性、从个体到一般、从研究对象到研究主体发展的结果。
不可否认,亚里士多德发展了古希腊哲学的理性观,认识到理性的最高规则是思想本身,但他把它视为客观自在的东西,把理性局限于理论思辨的层面,缺乏具有现实意义的能动性和灵性,这也是后来西方哲学理性发展需要克服的短板。
四。结论
追根溯源,西方哲学的理性基因根植于古希腊哲学的沃土。这一时期理性的出现以及后来理性观的形成和发展,为整个西方哲学的理性主义精神奠定了基础。虽然这一时期对理性的认识还处于粗糙阶段,不同流派的哲学家对理性的理解和表述也不尽相同,但都把理性上升到了人们认识和思考能力的最高阶段,成为人们不断追求和探索的最高原则。在古希腊哲学中,把握其他一切问题的关键是揭示和把握理性,这已成为整个西方的理性主义传统。古希腊早期的自然哲学家利用感性直觉来认识世界,但对人类理性思维的探讨和理性思维认识世界的能力还很脆弱。但是,古希腊哲学已经开始揭示理性的内在矛盾,即“Nuss”和“Logos”构成了理性的两大使命和特征。前者代表主观能动性的力量,是原始冲动,具有不确定性;后者代表了客观性的规范,具有确定性。纵观古希腊哲学的整体理性观,我们可以清晰地窥探出“Nuss”与“Logos”之间的不一致,并试图对它们进行调和,但遗憾的是,这种调和仅仅停留在一种普遍的、原始的统一阶段,主客体对立并没有作为同一事物矛盾的对立面被纳入理性之中。
但值得一提的是,古希腊哲学提出的理性概念成为西方哲学发展的沃土,对后世理性观的发展产生了潜移默化的影响,并保持了其长久的生命力,这正是古希腊哲学中理性的魅力所在。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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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蒂莉。西方哲学史[M]。葛黎,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95。
扩展:论文:关于中国哲学和西方哲学的初步认识。
在哲学文化市场不景气的今天,哲学家越来越被推到世界文化发展的边缘。他们早已失去了昔日的自信、博大和风度,落魄到了要与成千上万的职业争食的地步。他们浮躁,不得不媚俗来取悦世人。哲学家想做灵魂的生意,但没有灵魂,怎么谋生,鄙视讽刺为不恰当的历史沉淀。
我们经常看到有人居高临下地问:哲学是什么?哲学有什么用?这时哲学家会赔上笑脸,战战兢兢地解释,可谓“一言难尽,一言难尽”;我怕那个省略会让我笑。最后总是被别人逼的,接下来简单的结论就是“一言以蔽之”。
当尼采高喊“上帝死了”时,哲学家们暗自欢欣鼓舞,以为自己听到了福音。从此,哲学家们接管了宗教的领地,重新建立了一种“人文主义的宗教”。因此,中西哲学在地域文化上是不同的,这首先表现在它们在寻求和确立生命的价值和意义上的不同的超越精神上。哲学是人生的另一种智慧,即人们对宇宙和人生的反思,对人的生存状态的深层理性关怀。西方哲学中的人生智慧体现了虔诚而深厚的宗教情怀,而中国哲学中的人生智慧则具有强烈的人文关怀的理性意识。
西方哲学注重以纯粹理性的客观态度认识世界,以信仰上帝的主观态度看待人生的宗教世界观。西方的基督教是典型的宗教,主导着西方人的世界观和人生观。按照基督教的说法,人生而有罪(原罪),被赶出天堂的乐园,是因为辜负了上帝造人的善意,甘愿堕落。罪人只有悔改,克制自己的欲望,扶贫济困,行善积德,把自己的身心全部交给上帝,才有希望在世界末日得到上帝的怜悯,重返天堂。西方人对有神论上帝的信仰,与西方人对天的认识、对生命生存状态的理解以及深深的虚无感密切相关。如何走出虚无,找到人生的意义,是西方哲学探索的永恒问题。丹麦哲学家说,人要想从虚无的深渊中跃出,就必须皈依上帝,只有上帝才能拯救人的灵魂,给予人精神上永恒的寄托。由此,西方人深沉的虚无意识注定了他们内心有着强烈的宗教意识,从而在现实生活中为自己寻找一个超越现实的精神家园。
总的来说,中国哲学缺乏认识论的趣味和有神论的宗教信仰,而是强调宣扬人类理性体对宇宙和人类生命本质的认识的直觉智慧。中国哲学的人生智慧不是宗教的,而是哲学的。所谓哲理性,就是以理性的精神去反思宇宙的生命。中国的哲学主要包括儒、道、佛三家,都具有深厚的人文主义哲学意识而非宗教精神。中国的哲学否认深层存在,但不代表没有超越现象和现实的意识。中国儒释道哲学的超越意识,就是把超越的对象归于内在的本源。所以中国的人生智慧哲学是追求内在的超越而不是外在的乞求,不需要脱离现实的世俗社会。这种对生命的超越,叫做“超越世界”,“超越出世,超越入世”。如果彼岸有天国,那么彼岸就是此岸,天国就在人们心中。
如何表达中西哲学,一个是建议,一个是定义。
中国的哲学不能说,以为有些哲学对象不能用日常语言表达清楚,但哲学必须表达。为了不可言说的。哲学家只能说这算不了什么。或者用其他方法来暗示和对比。中国哲学的这一暗示性特征与中国所有的艺术理想相关,包括中国的诗歌、绘画和其他。换句话说,中国的哲学表达的东西和中国的诗歌、中国画表达的东西差不多,都有表达上的相似性。比如诗人想传达的东西,往往不是直接在诗里说出来的,而是诗里没有写出来的。一首好诗充满了词语和无尽的含义。所以,读中国文学,欣赏中国艺术,不能只看表面,更要读字里行间。读《中国哲学》的时候,要仔细体会字里行间的意思。
中国文学中的老子说:“道可非凡,名可非凡”。认为道不可说,只能意会,不能用固定的语言。语言一达到目的就应该忘记,所以没有必要。《庄子》说:“你在意自己说的话,却忘了自己说的话。我老公忘记和说这话的人说话了。”因此,中国的哲学是缺乏明晰性、无限暗示性和充满诗意的。
西方哲学的大多数流派都坚信,哲学可以用语言清晰地表达所有的对象。古希腊哲学家苏格拉底、柏拉图等人用定义的方法来表达他们的哲学思想。笛卡尔的“我思故我在”用“我思”这个词的性质定义了“我存在”。他还认为,只有像数学一样清晰明确的思想才是最可靠的知识,上帝的存在可以通过语言推导出来。笛卡尔是这样证明上帝的存在的:上帝是完美的,存在当然比不存在更完美,不存在当然不如存在完美,所以上帝存在。西方人用1+1 = 2的方法来证明世人所知的一切,用下面定义的逻辑论证来证明西方哲学。
所以,总的来说,中国哲学水平高,内涵深刻,而西方哲学擅长逻辑分析,善于清晰表达思想,但前者缺乏清晰的思想表达,后者达不到最高最好的哲学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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