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部分集合的内容简介
(一)学习王陆思想,把“学髓”理论与朱成理学精神结合起来
《学习精要》是第二部音乐集的第二卷,是一部非常著名的教育哲学著作。所谓“学髓”,就是学习的真髓,这是学习最重要的目的。这篇论文是李咏给他的老师的一篇演讲记录,是根据老师的记录汇编而成的。有图有备注,图是李咏自己做的。这本书《血髓》有图有描述,风格就像周继毅的《太极易图说》。其书分为两部分,一是心性本体论,二是道德修养论。在本体论上,雪遂认为“生命的本原”(又称“精神的本原”)是人类和世间万物的根本。其实这个“生命本源”或者说“精神本源”指的就是“人心”。我认为它“充盈天地,贯穿古今,对它没有片刻的兴趣。”将得此,天地我立,万人我出,千圣贤比肩,一朝古今暮。“这种本体论思想继承了陆九渊的‘本心论’和王守仁的‘良知说’,主张精神产生万物,万物体现精神。这种心性论强调个人内在德性对道德实践的支配。”每个人都有这个精神源头,他心知肚明,可以用感情回应;我每天都不知道,所以我失去了权利。骑驴看驴叫百姓。"为此,本体是无为而无不为. "量全包,光全烛,顺全咸宜。”因此,雪遂提出了“无念之思即正念”的观点。所谓“无脑思想”,即没有物欲的思想,是完全符合“自然原则”的,是“独特的,不与物对立的”,是纯粹的自然原则,没有理欲的对立。道德与不道德的区分,不是由道德实践的外在过程和结果决定的,而是由“思想”和“思想再理性的欲望”决定的”“也就是说,做你所说的,做你所看到的就好,但要做你所做的,做你所能做的,做你所想做的,做你所希望做的。有事可做,君子不与之。“这是一种彻头彻尾的主观道德哲学,它把‘存自然,灭人欲’的禁欲主义思想推向了一种绝对的内心平静,要求学者坚守自己的根本,守住自己的真理,‘忘理、忘欲、不思、对镜、不迎’,只有这样才有本体,才有所谓的‘绝学’。叫做“大德敦化”。
与宋明理学相比,基于这种本体论认识的功夫学,与明代王艮的“心斋”、聂豹、罗鸿先的“静而返于寂”、邹首义的“自畏”非常接近。功夫的起点是斋戒,斋戒是“神德”的重要任务。要同心同德,防非礼,要警醒,要维护道德精神的庄严。它的基础功夫是冥想。为什么坐着不动?“水是清的,珠是自明的,心是澄明的,所以必须以禅定为基础。”要求每天打坐三次,黎明、正午、午夜在其前焚香,使心既“静而空——明而静”,又“动而空——明而静”,在身体未发育时和已发育时求“中和”。认为通过禅修,一旦达到“湛湛澄澄,内外无物”的境界,“本体”便可“生生不息,动静相生”,显示其本来面目。“至此,无圣人,无生死。”也就是达到纯粹正义而没有人要的境界。雪遂认为这种境界就是六经、大学、中庸、论语、孟子,由此引出了周以弥的“立竿见影”,程颐的“知仁”,朱的“尊穷”,陆九渊的“立其大先”,的“致良知”,陆九渊的。学这个就是学髓。另外,即使把古今图书著作全部积累起来,也不能算是学习,只能说是“玩物”。总之,李咏的“学精”从教育哲学的角度将宋明理学的心性论和“存理灭欲”的方法论推向了一个完全神秘的主观精神世界,这与他“慎独避世”的心态、不与清廷合作的决心密切相关,同时他的“学精”理论和功夫都在道德修养的实践中。
(二)基于“悔过自新”的精神修养理论
《二曲集》的悔悟返老还童论认为,人性“以天地之理为本”,“本质无瑕无恶”。但因为“性情、情欲、风俗、时代”,逐渐被侵蚀、感动,以至于堕落为“小人”即使他沦落为“小人”,他的“本性”并没有因此而消失。“如一面镜子,满身污垢,玉体不缺席。”只要一刮一洗,污垢就没了,依然光亮有光泽,没有任何损耗。从古到今的学习,通过谈心来修身养性,是教人搔首弄姿,以明心见性的功德。
基于这一观点,《悔过自新论》指出:“古今有不同的儒生主张救世。或以主尊穷为本位,或以大本位为先,或以心灵为圣本位,或以自然本位,或以复性本位,或以良知本位,或以各地认本位,或以修本位,或以知止本位,或以明德本位。虽然每个家庭的目的不同,但总没有‘悔过自新’二字,总为人们打开悔过自新之路。”
以“悔过自新”为标志的心性修养论,肯定了人性在“原初”状态下的本质,认为人性可以通过后天的习得和教育来改变,但却得出“人欲”绝对是坏的、恶的结论,为了“存天理,灭人欲”,主张“其清白之后,回到新的一天之路”。李咏指出,六经四书都讲“悔罪自新”的道理。只要从皇帝到平民百姓都能遵循这个原则,就能达到修身齐家、齐家治国、平天下的目的。所以,“悔过自新”是学习的根本知识。“这是向一千个圣人学习的关键。如果你没有做人的志向,那你就要从中吸取教训。”
但是,如何让悔过自新的理论落实到心性修养上呢?文章指出,一个学者要注意这方面的知识,就必须“潜入头脑,仔细检查。”如果你有了一个不纯粹理智的念头,那就是过分了,就是要后悔。如果有一口气稍微牵扯到懈怠,那就是不新了,就是要抖起来。如果你是一个没学过的人,一定要先检查他的身体,再检查他的心,后悔他的错误,断他的后续。也期望不会有不纯的想法,没有兴趣。这种悔过自新是一种内心的自省和修养,是一种自觉用封建道德精神的枷锁束缚自己身心的方式。如果你认为忏悔和改过自新使你的心智修炼到极致,你就会“后悔和后悔,让你什么都不做就能后悔;新新,是极新。“至于悔过自新的努力,还是在于静坐,正如《学髓》所提倡的那样。”我们都很重视这项研究。时间久了,日复一日,我追着书生,却什么也做不了,只好坐以待毙。静坐是古人工作的开始。“为什么坐着不动?因为“天地之理”不能聚,除非静,否则不能超验,“过与善略有界限,除非精,否则不能析”。只有静坐,摆脱“与人争利”,才能“知其几”,本性纯洁。”悔过自新》还列举了很多古今人的例子来鼓励他们,说明只要他们悔过自新,就会有成德的效果。总之,“忏悔自强”论主要集中于宋明理学的道德自省与修养,旨在教人成全“人欲”,使外在的封建礼教完全自觉地内化为个体的道德品质,“不耻于天,不仁于人”,庙堂“完人”,“圣人”。
(3)关于“清心、律己、修身”的理论
《二曲集》中有大量的篇幅阐述了学习的目的和作用。《两个故事》一书中指出:“教育必须从学校开始,可以说没有教育就不可能在学校有教育。但是,教育不是空谈仁义,而是要了解这个心,体现这个理。”古今的心理学是一样的,但学习的目的和性质是根本不同的。一个是为自己学,一个是为别人学。所谓“学而优则仕”,就是“不求名利,不求被圣贤所弃,即以聪明为唯一辨别之道,无所依仗”。以及“为己而学,惟知此心,行此理,行此身。发此心之前先修炼自己。发出后检查。无非就是日常使用。只是学科的伦理可以随时随地实现。”
李咏认为,要想学习,就要以“为己”为宗旨,以修身治人。因为人生在世,“立业必有好业,用世必有好业。”所以“一切人才在讲学,一切风俗在改变,一切乱象在根治,一切工作在进行。”为了德行,为了人民,别无他法。"
要理解“为自己而学”,就要知道学术真假的区别。《二曲集》批判后世学术知识不清,开导灵异。“我的父亲和哥哥是监督者,我的老师和朋友是向导,我受到事件的鼓舞。我的孩子的学习并没有超越名利。况且我也不知道学校为什么要设,读书为什么要设。”学术的不确定性使得“为民之学”以学术杀天下后人”;而“为己之学”愈演愈烈,“人心不正”,“治不昌”因此,《两宋集》认为“今学必经。学术知识使人才蓬勃发展。人丁兴旺,风俗端正,治理和谐。“澄清学术的目的是为了治乱。以及“世界的混乱是由人心的邪恶所统治的;人心之恶,来自于学术的光明,学术的光明,美好的事物。”在这里,李咏把学习的正确性归咎于统治者对学习的提倡,指出近代的统治者所“加义”的,不过是“为了奖赏而在课堂上考文”。有鉴于此,李咏在《要紧事》中指出:“夫天下之大基,是人心;世界上没有什么比提醒全世界的人更有帮助了。但是,要想唤醒人心,就要学术。这是今天的首要任务。”
“二曲集”的学术含义是什么?或者应该用什么学术来“提醒世人”?这就是所谓的“明体应用之学”。在《答问》中,文章指出:“能明万物,达天者,谓之儒;服务于经济学的业务,参与天地,这叫学问。”"儒家之学也是适用于明朝的学问."具体来说,“其实道家就是儒家”,“穷理则通识,反之则通悟性,实践论;向外伸出手,那么事情就会完成,嵇康就会群居。夫意身适用。”在富平答问中,他还指出:“六经四书,亦宜儒。”但读六经四书能否达到“明体致用”的目的,取决于读书的目的和方法。如果没有明确的学风,研究再深,作品再丰富,也不过是自吹自擂,卖弄风骚罢了。再如,它碎片化于众多理论中,埋没于训诂中,“实用于通俗之学之口耳中。”这种学习的目的和方法是达不到“明了适用”的目的的。读四书六经,应用不清,其方法主要是追求“杂”。什么是“杂”?即“取之不尽,用之不深。虽知丰富,行远为好,此杂学也。”凡是杂儒,服务精神有用,琐碎事务无用。“明道处心积虑是不够的,世人杀东西也是不够的,也只是枉然。”这些学习方法都不能明确应用,那么方法在哪里呢?
《二曲集》虽然成书于清初,但清朝统治者极力推崇朱成的理学,却猛烈抨击王阳明学,同时试图在士人中贬低阳明学。本案中,李咏认为阳明学、学只是“适用于明式之学”,富平答问指出后世学者不擅阳明学、学,认为朱学水火不相容,这是相当错误的。阳明学具有“澄清文体”的功能,而斋藤优子学派具有“应用”的意义。所以“是必要的,使良心对本体清楚,主敬穷救审的时候到了。”从略有所思到谨小慎微,从视听言行到改版,平凡内外,姚江和考婷的宗旨不可偏废,上下学达到一致。”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明明白白地应用”。李咏认为,学习能否建立在“明体致用”的基础上,关系到儒学的光明前途。”儒家有明有暗,不仅仅是因为文士风的兴衰,更是因为人民与世界的团结。儒学若明,则士子学之,适用于明朝之正当事业,则存其位而有为,民得其利,而世局何乐而不为?如果说儒家是阴郁的,那么读书人的进攻者,背诵篇章的最后一技,毫无防御可言,无所作为,为民无所依靠,但这个世界有什么不对吗?"由此可见,《二曲集》所论的"明心、体纪、修身"就是所谓的"明体、适用"之论,其作用和意义在于"治乱世"、"醒世"。
(四)“适应特定文体”研究的教学内容和教学计划
二曲集在《全知为体用》中把学习分为“明式”和“适用性”。属于明派的学术有象山集、阳明集、龙溪集、近溪集、慈湖集、白沙集,被认为是“明派中的明派”。此外,还有《二程全书》、《朱全书》、《朱子文集》、《伍康斋集》、《薛读书录》、《胡经斋集》、《罗正安扩志》、《鲁语录》、《冯集》等。这些都是“明朝的功夫。”指出:“从香山之书到慈湖之书,可以明心性,可以倾吐,可以读好,可以明白道教的大源。我先生于是天天读程、朱竹庐、康斋、等集,为的是尽心读书,收护本帖,努力与本体结合,从现在做起。上学,内外兼修,始终如一,将成为现实。”除上述作品外,还有邹东阔集、王心斋集、钱序山集、薛仲礼集、耿天台集、陆呻、辛复元集、韦庄曲集、周海门集,也可作为参考资料。
适用著作有:大学、《宜颜补》、《文学通考》、《陆氏政事录》、《辛复元的横门琴与诗话》、《景尧诗》、《吴北之》、《史静八纲》、《子简纲》。指出:“以上各种与咸经济有关,应集中精力逐一研究。”
从上面列举的学术著作来看,《二乐集》所提倡的“明道应用”理论的所谓“体”是指道德心性的培养,“用”是指治国平天下及其相关的政治、军事、法规、农田、水利、地理等方面的应用。每本书后,李咏都写了评语,指出每本书的性质和意义,以及在“文体”或“应用”中的地位。这些都体现了李咏的学术价值取向。最明显的是,他把陆九渊、等人的作品视为“明体中的明体”,而把二程、朱的作品视为“明体中的功夫”,体现了他对“心学”的执着。李咏在《答顾宁仁先生》一书中指出:“明道刻意想到身体,在屠戮世间之物时,自以为真实实用。”明道有必要刻意地通过世界来抹杀事物,但只区分古今疑词、考据、训诂,或者在言与耳之间寻求,只为寻求终结。可见,李咏虽然大谈道家的心性修养,但指的是实用性。特别是在“适用类”中,他将《史静要》、《武备志》、《农政全书》、《水利全书》、《太西水法》、《地理风险》等书籍纳入教材,体现了他对实用知识的真正关心。例如《史静要》一书,其内容涉及垦荒、水利、盐政、国家规划、选将、训练、车制、火攻等方面。《武北志》的内容包括古今战争和用兵方法,其中《孙子》、《伍兹》、《纪效舒心》、《练兵史记》都是古代兵家的经典著作。《农业行政百科全书》、《太西水法》都是当时新出的科技书籍,他将其收入教材,说明他的“适用性”是建立在实际应用的基础上的。
在《读书时报》一文中,李咏给学者们列了一个非常详细的清单,有34种书目,还提到了几十种书目作为参考。《二曲集》不仅列出了如此详细的书单,还指出了每本书的意义。而且在《关中书院公约》、《学程》等文章中,根据教材的难易程度和内容结构,根据教学的教学程序和教学的心理特点,收录了有价值的教案,对学习顺序、知识和心理准备、教学方法等作了具体的说明。在教学原则上,岳徽、薛城提出了“力求创新”、“静坐清心”、“自收”、“设问思明”、“相结合”等教学原则。
《二曲集》作为中国古代教育的一部杰作,应该说有其独特的思想内容和学术价值。在学术思想上,主张应用清正之风,应用真实之风,以学宰事,以会集,以致用之学为读书目的,批判了当时士人的空疏学风,既保守又实用。在价值取向上,他倾向于学习王陆的思想,主张学术兼容,并在“明了适用”的原则下改造教育内容。这些应该是肯定的。但《二宋集》所倡导的禅定、悔罪自新、体悟等道德理论和道德修养方法,带有神秘的唯心主义色彩和封建禁欲主义的本质,与明末清初的反理学启蒙思潮格格不入,显示出其落后性和局限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