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州评弹的历史渊源

苏州民间故事

苏州平话起源于宋代的说话技巧。清代剧作家李渔《春中谱》第二折《蜀脑》中,描写了明末清初苏州评书中的《月转》场景,与苏州评书有异曲同工之妙。明末清初著名的说书人刘敬亭曾在苏州及其附近讲过故事,与苏州评书有着密切的关系。清代中叶,苏州评话进入全盛时期,苏州评弹最早的行会组织——光宇社成立。咸丰、同治年间,出现了姚、等著名的水浒说书人。

苏州弹词

“弹词”一词最早出现在明嘉靖二十六年(1547)田汝澄的《游西湖笔记》中,其中记载杭州八月观潮:“当时有百位优人打游戏、击球、合机器人、打鱼鼓、打词,声声鼎沸。”陈汝衡的《弹词的起源及其艺术形式》(1983)一文认为是“远离陶珍,靠近词源”。关于“陶珍”,《西湖游记》:“杭州男女,为寻温饱,学琵琶唱古今小说,学评话,谓之陶珍。”叶德钧《宋元明说唱文学》考辨(1952):“陶珍和弹词都是七言诗赞美的说唱文学,两者只是名差而已。”他认为“就历史发展而言,元明时期的陶是弹词的前身,而明清时期的弹词确实是连续的,二者发展的历史是不可分割的”。

清初,随着苏州城市经济的繁荣,弹词在苏州流行起来。董兴,浙江吴兴人,康熙末年定居苏州,他说在他的小说《西游记》中,描写了苏州方言中盲女弹词的表演。乾隆年间,关于苏州弹词形成的记载越来越多。著名的代表人物是王,绰号“紫痢”。王擅长演唱《游龙传》,吸收了昆曲和的声音,表演了以单档“十个角色”而闻名的《谈春》。据《清武县志》记载,乾隆南巡,召王到苏州宫弹琴唱歌,赐乐队七支,随其回京。当时的史学家赵翼在《瓯北诗注与才子说书人》中,对其评书的“绝”、“说”、“戏”、“唱”等因素的评价是:“倚一尺而可笑,饭香满人”;《苗博斯好评书》《打俚词,摆脱》;“优孟能同居”与“绝技优师至尊”乾隆四十一年(1776),王在苏州公巷第一天门成立了包括评书艺人在内的行会,以示评书艺术的意义。他的《书品》和《书忌》,从正反两方面总结了他讲故事的经验,被后来的说书人奉为讲故事的信条。

嘉庆年间(1796-1820),苏州弹词发展迅速。此时流传下来的书目有《三笑》、《卧袍》、《义妖传》、《双金元宝》。知名弹词艺人增多,弹词史上的“四大”(见仁见智)此时出现。他们发展了王的书法技巧,丰富了舞台目录学,创造了体裁唱腔,拓宽了技巧和思路,奠定了今天苏州弹词的基本形态。

道光、咸丰年间(1821-1861),常熟是苏州女性弹词的多数,弹词的开篇、书目、曲调与当时流传的基本相同,但大多不能说唱故事的全貌,只说“书中一段”。苏州弹词艺人马如飞在开篇作品《阴盛阳衰》中有具体反映:“苏州花样年年变,书坊皆用女君子”。王|《颖如杂志》记得当时弹词的女子弹唱“歌喉似百转春莺,入迷,曲终远,犹感余音”,所以“每次出场,都是人山人海。”

民国时期,苏州弹词的表演者数量急剧增加。据民国16 (1927)年间的统计,当时光宇社的会员有200人,而非光宇社的艺术家有近2000人,艺术竞争十分激烈。表现在书目的新颖、唱法的创新、表演的创新、表演场地的创新。

这一时期,弹词出现了新的称谓,如《杨乃武》、《海棠》、《啼笑皆非的婚姻》等。艺术家的创新曲调有:魏玉清的[魏调]、和杨的[小杨调]、夏的[夏调]、周玉泉的[周调]、许的[许调]、齐的[齐调]、蒋月泉的[江调]、薛晓青的[薛调]、张鉴庭的[张调]。在这一时期,弹词的表演形式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随着女子弹词的重新兴起,双档成为主要的表演形式。抗日战争爆发前后,分别有三场和四场演出。此时苏州评弹表演的场所很多,其中“新书屋”装修豪华宽敞,“康乐书屋”在游乐园中占有一席之地。每场演出都叫“彩色书店”,有两档弹坦坦,一档评论,“空中书店”由商业电台播放。

建国后,1956登记的苏州弹词艺人有600人,其中苏州市区有480人。这些艺人注册后分别参加当地评弹表演团体,按照“百花齐放,推陈出新”的原则,对书目和唱腔进行艺术改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