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博尔赫斯大传札记三则
这本博尔赫斯传记有三个主题:爱情、政治和文学。在这三个主题上,本书通过描述博尔赫斯解决或平衡其思想矛盾的过程,探讨了其人格、政治立场和文学风格的形成和转变,并对其作品进行了新颖的解读。传记作家埃德温?威廉姆森描述了一个似乎相处很久的老朋友。无论他多么言行不一,表里不一,无论他多么不可思议,多么不可理喻,我们都能从他的性格深处找到那根时不时崩掉的弦。
在最突出的主题“爱”中,博尔赫斯的表现相当奇怪。也许是因为他看了太多的史诗,总把自己的感情看得很神圣。他一直把女朋友当成一个可以托付灵魂的理想对象,也就是说,他习惯于美化自己的Mr Right。甚至传记作家埃德温?威廉姆森不应该只怀疑自己以恰当的态度与他们相处的能力。博尔赫斯喜欢的女人比他成熟得多,让他崇拜。但只是这些人不喜欢整天埋头读书的有才华的人,而喜欢潇洒、热情、善于交际的嬉皮士诗人。
博尔赫斯和他的情敌之间的竞争可以在他关于剑士和恶棍的故事中看到。这些故事里有一种女人:放荡、傲慢、无情的女人。典型的形象就是《玫瑰角的男人》中的“鹿晗婊子”。当有人挑战男友时,她会帮他拿出一把刀,递给他说:“罗森多,我觉得你可以用。”对博尔赫斯来说,这是一个巨大的考验,他一次又一次地写作,比如另一部小说《南方》。
虽然这本传记以博尔赫斯生活中的所有恋人为背景——博尔赫斯总是在结束一段感情后开启新的恋情——但他的表妹诺拉呢?兰格是这本书的中心人物。她不是博尔赫斯的初恋,但她是最接近博尔赫斯理想中的伟大女性。博尔赫斯的偶像是但丁,而娜拉·兰格之于博尔赫斯就像佛罗伦萨美女比阿特丽斯之于但丁。当然,兰格执着的“铁石心肠”对博尔赫斯心灵的伤害,比阿特里兹之死对但丁的伤害更大。而且她还嫁给了博尔赫斯的文学敌人,先锋派诗人吉隆多。不仅如此,她还与博尔赫斯最讨厌的智利诗人聂鲁达有着密切的联系,这可能是博尔赫斯极度讨厌聂鲁达的原因之一。
博尔赫斯的文学风格被认为是非常前卫的,但他吸收了很多古典知识。前卫对他来说只相当于在古典思想的大蛋糕上涂了一层薄薄的黄油。其实他是典型的“新古典主义”,在这方面,他与王尔德的思想有着强烈的* * *音。他的散文大多谈论古希腊罗马文学、意大利文艺复兴文学、英国浪漫主义和民族史诗。私底下最吸引他的是犹太人的神秘主义和泛神论哲学家的玄学,所以他的文学表现出深邃迷人的智慧。
很难说博尔赫斯对形成他的文学风格有什么兴趣,但我们可以看到,风格的所有这些元素都没有与吉隆多的超现实主义和聂鲁达的民族浪漫主义重叠。这本传记给读者留下的印象是,博尔赫斯和他的情敌几乎处处不和,他们一生都在进行不屈不挠的文学竞争,即使他们改变了立场。他传记中的这个描述只能算是一个猜想,但这个猜想对理解博尔赫斯很有帮助。
也许是因为博尔赫斯更被动,他似乎更善于对现实做出快速反应。作者埃德温?威廉姆森采用了一种特殊的写作策略,即他非常详细地描述了博尔赫斯交往过的人、他遇到的事件和时代背景(非常专注),以便读者最大限度地从博尔赫斯的立场上理解他对人和现实的看法。比如这本传记详细描述了娜拉?兰格傲慢的行为和平庸的文学作品让我们充分理解了博尔赫斯对她的“玷污”之情:既崇拜又无奈,深深鄙视她所迷恋的人。当然,威廉姆森的写作也会误导读者。
博尔赫斯直到六十八岁才结婚。新娘是一个寡妇,他年轻的女友埃尔莎?阿斯泰特,但这段婚姻只维持了很短的时间。因为他一生都在寻找文学缪斯,他们之间的精神鸿沟变得无法弥补。但也正是在这个时候,命运为他安排了一个最合适的伴侣,那就是比他小四十多岁的玛利亚?尔虞。玛丽亚?二玉发自内心地崇拜博尔赫斯,热爱他的文学成就——这里透露出一种很有启发性的情感解决模式——而她的崇拜也正如博尔赫斯对永恒女性的崇拜一样。
作家传记实际上是文学批评的形式之一,尤其是对于那些作品自传性很强的作家。无疑,博尔赫斯是在埃德温?威廉姆森是自传体作家,这个观点比较新颖。以往国际上对博尔赫斯小说的看法,要么是用美妙的幻想重新创作经典作品,要么是根据一部不存在的作品写出一个精彩的故事。总之,它们是离自传最远的一种文学。但这本传记想证明博尔赫斯的所有小说都与他的生活息息相关。大部分人物影射了影响过他的人(最特别的是两个人是阿根廷前总统庇隆和博尔赫斯的母亲,两个“独裁者”)。他们要么化身为某个神秘邪恶的组织,要么化身为神秘的、不露面的、伤痕累累的、影响力模糊的“煞星”。埃德温?威廉姆森对博尔赫斯的解读相当细致,非同一般。
博尔赫斯传记笔记2
当我们谈论博尔赫斯时,我们谈论什么?是“叙事形式的叛逆者”还是“保守政治的进攻者”?在20世纪的西班牙文学中,没有人能比得上他。除了他,大概没人能写出迷宫般复杂纠结的作品。我们常常被他精彩的文学成就折服,却忘记了他一生的风风雨雨。在通常的传记中,博尔赫斯往往被描述成一个敢于与黑暗现实作斗争的勇士,这大概是作家希望读者看到的正面形象。英国学者埃德温?威廉姆森显然不想接别人的智慧,给博尔赫斯增添不必要的“神圣”光环。在《博尔赫斯传》一书中,威廉姆森摒弃了惯常的赞美之词,以平实的语言和细致的细节深入博尔赫斯文学背后的现实生活,为我们呈现了一个在历史与现实之间纠结、在家庭与个人之间徘徊的博尔赫斯。
博尔赫斯曾说“一切文学归根到底都是自传性的”,即使是传统意义上与自传无关的侦探小说。威廉姆森当然知道文学和生活之间的联系。他知道写作是“对自我的完全告白”,但绝不是作家的“命运浓缩”;虽然作家的经历是其创作的“苗床”,但小说并不全是生活的写照,两者之间很难画上等号。同时,小说也很精彩。它的神奇之处在于,它能化平庸为神奇,也能化弱者为强者。作品就像一面镜子,作家可以随意摆弄,每一次旋转都能折射出不同的镜像。作为一个语言魔术师,博尔赫斯与其作品中勇敢无情的“玩刀专家”相比,恰恰相反——他软弱顺从,不仅没有表现出强硬的迹象,反而以“弱者”的身份出现。
在博尔赫斯看来,伟大的创作者必须告别“过去”,才能促成新的“创作”。这种“创造”并不是向“传统”开枪,折断它的骨头,改变它的生命,而是告别“过去的幽灵”但与“过去”彻底决裂并不容易:他可以修改自己早期的作品,但很难抹去自己的血统。博尔赫斯出生于一个身世显赫的古老家庭,虽然并不富裕,从小受父母管束。有文学梦想的父亲抑郁,希望儿子能继承衣钵;有着贵族血统的母亲希望他重振家族的威望。就这样,博尔赫斯在两个极端之间摇摆,一个是假装“失败者”的父亲,一个是强势的母亲,双方都将自己的意志强加于他。多年以后,博尔赫斯回忆起这段往事,总觉得有一种负担。“每一代人都编造自己前辈的鬼魂,把负罪感传递给下一代,这限制了年轻一代的自由。”
所以,为了摆脱上一代的束缚,博尔赫斯在拿起笔的同时,也拿起了一件想象中的武器。从创作之初,他就以挑战风车的堂吉诃德为榜样。和堂吉诃德的长矛一样,“刀”也成了他作品中反复出现的意象。《南方》里老牧羊人扔给男主角胡安?达尔曼给了他一把短刀回击流氓。同样,小说《梦虎》记录了博尔赫斯少年时代的一段轶事。在他的童年,到了上学年龄,就被“拘禁”在家里,用家教代替学校教育。1911年,他以超龄儿童的身份出现在小学班级时,同学们欺负他,父亲像老牧羊人一样给了他一把短刀,叫他“让他们知道你是个男人”。
我想“成为一个男人”的想法一定时不时萦绕在博尔赫斯的脑海里,但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有多难。当他在现实中找不到自己想象中的自由时,只能寄希望于爱情,从爱人的呢喃中寻找一段“诗意而纯粹的时光”。然而事与愿违,爱情只开花不结果。恋人来来去去都很快,“就像一个吻,不滋润对方的嘴唇是无法立刻感受到的。”虽然成年后的博尔赫斯“喜欢把自己扮演成一个不自量力的好色之徒”,但在女友眼里,他只是“一个在角落里抱着母亲的孩子”。从创作到私生活,一个坚强长寿的母亲几乎控制了他大半辈子,以至于当女朋友对他说“拜拜”转身投入别人怀抱时,现实中的弱者甚至想自杀。
虽然威廉姆森详细地铺陈了博尔赫斯失败的恋情,但《博尔赫斯传》毕竟不是《恋爱中的博尔赫斯》。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一次次失败的感情经历当然不是一件光彩体面的事情。但对博尔赫斯来说,失恋是一种福气。每一段失败的爱情都为他制造了一个迷宫,每一个离开他的女朋友最后都成了他的“新碧翠斯”。没有这次失败的经历,他的文学成就会大打折扣;如果没有近乎自杀的绝望,他的作品里也许就不会有那些弯弯曲曲的小路。
除了家庭和爱情,阿根廷的法西斯独裁也让博尔赫斯深感不快。早年,他把布宜诺斯艾利斯比作一个包罗万象的巴别塔,决心从统一的现实中创造一个虚幻的城市和空间。中年以后,他多次陷入政治纠葛,见识了阿根廷的政治乱局。其实他心中的“巴别塔”早已崩塌。特别是在庇隆政府独裁期间,他遭受了不公平的待遇。出于对被监禁的憎恨,博尔赫斯再次拿起了想象的武器。如果说他在1946年拒绝担任庇隆政府委派的禽兔巡察官,只是反抗的开始,那么他在1950年写下《书与长城》,则可视为对庇隆政府的直接宣战。
文学总有它生长的土壤。比如激进的时代总是充斥着扣人心弦的歌曲,浮华的时代是华丽风格的温床。脱离其环境单纯谈文学只能是一句空话。在博尔赫斯漫长的一生中,阿根廷社会一直是“混乱”和扭曲的,未来的不确定性造成了整体的错位。摆在我们面前的路有很多,但大部分都像是一个分岔分岔的迷宫,让人难以抉择。不难想象这种土壤里能长出什么样的花。博尔赫斯的《魔法花园》不就是一面扭曲的镜子,折射出阿根廷“扭曲的社会”吗?
其实作家内心的骚动不亚于外面的混乱。如果说卡夫卡的城堡只是外在现实的禁锢,那么博尔赫斯就是内忧外患并存。“他把自己的处境比作一个在地牢里的人。虽然他知道如何获得自由,但他永远无法获得自由。”所以我们也就不难理解为什么博尔赫斯笔下的主人公总是被困在迷宫里,不能像创作者本人一样获得精神上的解放。但无论如何,他不愿意,也不会承认自己内心的软弱。最终,博尔赫斯这个“弱者”做了一个文学强梦。现实中,不管他承认不承认,“刀”都是从他手里掉下来的。
博尔赫斯传记阅读札记三
在博主们的期待中,上海翻译版的《博尔赫斯全集》终于在8月份诞生了。除了对以前出版的博尔赫斯作品的修订,上海翻译版《博尔赫斯全集》的新内容还包括幻想小说、侦探小说和文学评论,以及代表作《虚构的动物》等。已经上市的第一张专辑将包含10。
博尔赫斯的文学成就如此辉煌,以至于几乎所有文学青年熟悉的著名文学品牌都对博尔赫斯赞不绝口,包括卡尔维诺、马尔克斯、萨洛、帕斯、回声、桑塔格等。,但很少有人知道博尔赫斯成名前所经历的阴郁坎坷,这或许是解读博尔赫斯作品、成为博尔赫斯的一把钥匙。
1899年8月24日,博尔赫斯出生在阿根廷布宜诺斯艾利斯市中心一间不起眼的小平房里。他的父亲是律师和心理学老师,精通英语。他家里藏书很多,母亲博览群书,精通英语。良好的家庭氛围对博尔赫斯的一生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多年以后,博尔赫斯在他的自传随笔中写道:“如果说我一生中的主要事件是什么的话,我想那就是我父亲的研究。”
博尔赫斯通过撒尿显示了巨大的文学天赋。八岁时,他根据《堂吉诃德》用西班牙语写了一个致命的眼罩。当他九岁时,他将奥斯卡·王尔德的《快乐王子》翻译成西班牙语,并在《国家报》上发表。译文如此复杂,以至于被认为是他父亲写的。
1914年,博尔赫斯随父母移居欧洲,定居日内瓦。在欧洲期间,博尔赫斯阅读了福楼拜、卡莱尔等欧洲名著,为他日后的文学创作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在西班牙期间,我首先接触到极端主义文学流派,并与当地先锋作家交往,创办文学期刊,出版了一组诗集《红色旋律》和短篇小说集《赌徒的纸牌》。”十月革命的一枪》也对博尔赫斯的文学生涯产生了巨大影响。他意识到一个作家必须具有强烈的政治责任感,并始终认为革命对社会进步具有重大意义。事实上,晚年的他在日内瓦重温了年轻时的革命热情,强烈反对军国主义。
在欧洲逗留期间,博尔赫斯在《爱情的种子》中,曾将一本《巴尔干半岛的性习俗》藏在卧室里。博尔赫斯,19岁,被父亲带去妓院进行“成人礼”。“初夜”的挫败感让他一生都对性充满恐惧。20出头的博尔赫斯经常和他的文学伙伴在妓院见面。”说话时,他笑着抚摸着。20岁左右的博尔赫斯经历了几次无休无止的爱情,尝到了爱情最初的苦涩。他不知道,更大的苦难还潜伏在他唯一的人生道路上。
1924年,博尔赫斯携家人回到布宜诺斯艾利斯。他很快就有了自己的文学圈,并组织出版了文学杂志《弓》。由此,博尔赫斯也成为了布宜诺斯艾利斯先锋派的核心人物,但博尔赫斯在文学上的首次亮相却比不上他与一个女人,也就是诺拉·兰格的相遇所带来的影响。
诺拉·朗伯恩是博尔赫斯的弟子,也爱博尔赫斯,但另一个男人的出现改变了这一切。这个人就是奥利维尔·吉隆多,已经是文坛的大人物了。与他相比,博尔赫斯只能算是一个无名小卒。诺拉·朗伯恩很快就被这个男人迷住了:“奥利维尔充满活力和激情,从那天起我就爱上了他。”
在随后的几年里,博尔赫斯和诺拉·兰格的关系虽然反复了几次,但最终还是不了了之。失去诺拉·兰格的博尔赫斯,仿佛失去了特里切齐的但丁,贝亚。他必须独自走向救赎之路,在文学的世界里寻求生命的自我完善。
然而,在爱情中受挫的博尔赫斯似乎在文学的道路上跌到了低谷。比如他洋洋自得的《永恒的历史1936》4月份出版,但到年底只卖出了30多本。那座小径分岔的花园,给他带来了日后的辉煌与荣耀,却连国家奖评选的前三名都没进。在迈克尔·凯恩图书馆的工作区,上面分发的小礼物不时让他想起自己“卑微而荒凉的处境”。大多数人只看到了他的辉煌。其实很少有人知道,他的大部分人生都是建立在“黑暗、苦涩、失败、无数无尽而无聊的夜晚和忽视”之上的。也正因为如此,博尔赫斯钻进了自己的迷宫很久都不肯出来,创作出了他迷宫般的作品,就像他经历的那些女人一样。他一生经历的所有黑暗,都是他的不幸,也是他的大幸。
然而,痴情而痛苦的博尔赫斯,同时又是随性而放荡的。中年的博尔赫斯“喜欢把自己扮演成一个不自量力的好色之徒”,艾比(《莫雷尔的发明》的作者)的妻子西尔维亚·奥克普甚至直言:“博尔赫斯有一颗令人窒息的心。他喜欢美女,他更爱丑女,因为这样他就能更好地想象她们的脸。”他把自己的代表作《阿莱夫》、《永生》、《武士与囚犯》、《上帝之言》和《扎伊尔》献给了一个又一个美丽的女人。他在美国教书的时候,希望女生比男生多,这一点更加明显。读过马尔克斯《霍乱时期的爱情》的读者,大概可以理解此时的博尔赫斯。
虽然博尔赫斯有着鲜为人知的丰富情感经历,但读过博尔赫斯作品的人都会感到惊讶。爱情很少成为他小说的主题。博尔赫斯自己也承认爱情是他诗歌中经常出现的主题,但在他的小说中,只有乌尔丽卡与爱情有关,但我们要等到《博尔赫斯传》的作者埃德温·威廉姆森(Edwin Williamson)解读博尔赫斯的小说后才能知道。比如,在博主心中,博尔赫斯的经典作品《阿列夫》、《萨伊》、《爱玛·宗子》都隐藏着博尔赫斯情感受挫的阴影,留在他的心里。虽然博尔赫斯在布宜诺斯艾利斯的郊区和草原上多次塑造了“好刀手”的形象,但在爱情中他显然不是一个“好刀手”。
多年后,在博尔赫斯的老对手吉隆多的葬礼上,博尔赫斯在母亲的搀扶下走向吉隆多的遗体,在他的额头上轻轻一吻。没有人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中年的博尔赫斯在爱情和文学上受挫,他在政治上强烈反对当时的庇隆政府,这使他甚至丢掉了收入微薄的图书管理员的工作。当局想用一个鸟和兔子图书管理员的职位来羞辱他。他愤然辞职,听从朋友的建议到处演讲,但凡事都有好的一面,不仅赚的比以前多了几倍,名声也慢慢起来。
与他所遭受的苦难相比,博尔赫斯的一些好运来得太晚了。1950年当选阿根廷作家协会主席,1953年任国家图书馆馆长。上任前几天,他带着母亲来到这个期待已久的殿堂,喜悦之情溢于言表。191年和贝克特一起获得“福门托奖”。幸运的是,他最大的错误在生命的最后几年被玛利亚·尔虞抹去了。
事实上,玛丽亚·尔虞给了他更多的安慰,而不是幸福。当记者问他文学是什么意思时,他说:“幸运和幸福。在写第一行之前,我就有一种神秘的感觉,毫无疑问,我的命运就是从事文学。”至于博尔赫斯的文学成就,在众多同行的赞美中,我认为意大利作家安伯托·艾柯的赞美是最准确的,尽管我不同意他贬低自己:“博尔赫斯作品中留存的最根本、最重要的东西,是他能够利用百科全书中的各种片段,重新组合出思想的美妙音乐...面对博尔赫斯朗朗上口、缠绵悱恻、堪称典范的旋律,我感觉自己在吹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