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话水平测试阅读短文[四篇]
学会享受幸福是必要的,当幸福来临的时候要被提醒。人可以自然地学会感官的愉悦,却无法自然地掌握快乐的节奏。灵魂的愉悦和器官的舒适就像孪生兄弟,有时相互依存,有时截然相反。
幸福是灵魂的颤动。它需要不断的训练,就像一只能听音乐的耳朵。
简而言之,幸福就是没有痛苦的时刻。它并不像我们想象的那样频繁出现。经常有人捡起地上的金鬃毛说,我以前见过,只有当快乐的金马车已经开得很远的时候。
人们喜欢细细品味幸福的标本,却忽略了它沾满露珠散发芳香的瞬间。那时候的我们,常常是匆匆忙忙,回头想想,在忙些什么。
世界上有台风,有蝗虫,有瘟疫,有地震。没有人预测幸福。
事实上,幸福和世界上的一切一样,都有它的征兆。
幸福常常是朦胧的,它会给我们带来适度的雨水。你并不总是希望轰轰烈烈的幸福,它只是悄然而至。不要试图把水龙头拧得更大,否则它会很快跑掉。你需要安静平和地体验它的真谛。
幸福大多很简单。不会像信号弹一样在高空闪烁红光。它被包裹在它天然的外衣里,温暖地包裹着我们。
幸福不喜欢喧嚣和浮华,它常常在阴郁中到来。贫困中的一块蛋糕,困境中灵魂伴侣的一个眼神,父亲的一次粗暴的抚摸,女朋友的一张温馨的纸条……这些都是几千块钱买不到的幸福。就像一块旧丝绸上的红宝石,在荒凉中越来越耀眼。
世界上最美丽的坟墓
我在俄罗斯看到的没有什么比托尔斯泰的墓更宏伟、更感人了。
按照托尔斯泰的遗愿,他的坟墓成了世界上最美丽、最令人印象深刻的坟墓。只是树林里的一个长方形小土堆,长满了鲜花——没有十字架,没有墓碑,没有墓志铭,甚至连托尔斯泰这个名字都没有。
这位伟人,比任何人都觉得自己背负着更重的名声,像流浪汉和偶尔被发现的无名战士一样,没有名字地被埋葬了。任何人都可以踏入他最后的安息之地,他周围稀疏的木栅栏没有关闭——保护列夫·托尔斯泰安息的不是别的,而是人们的尊重;通常,人们总是好奇破坏伟人墓地的宁静。
在这里,引人注目的简单禁锢了任何一种可供观赏的闲适,不允许你大声喧哗。风在下来,在无名墓的树间低语,在坟前玩弄温暖的阳光;冬天,白雪温柔地覆盖着这片黑暗的土地。无论你是夏天还是冬天路过这里,你都想象不到,在这个小小的、凸起的长方体里,有一个当代最伟大的人物。
然而,就是这个无名墓,比所有用大理石建造的、装饰豪华的墓更让人激动。在这个特殊的日子//今天,来到他安息之地的数百人中,没有一个人有勇气只是从这黑漆漆的土堆里摘一朵花作为纪念。人们再次感到,世界上没有什么比托尔斯泰最后一座朴素的纪念碑更令人感动的了。
神秘的“无底洞”
地球上真的有“无底洞”吗?据说地球是圆的,由三层组成:地壳、地幔和地核。真正的“无底洞”应该是不存在的。我们看到的各种洞穴、裂缝、裂隙甚至陨石坑,都只是地壳浅层的一种现象。但中国的一些古籍反复提到海外有一个深不可测的无底洞。其实地球上就有这样一个“无底洞”。
它位于希腊古城阿尔戈斯的海滨。因为靠近大海,涨潮时,汹涌的海水会像雪崩一样涌入洞穴,形成汹涌的急流。据测量,每天流入洞穴的海水量超过3万吨。奇怪的是,这么多海水灌进洞里,洞却永远填不上。人们一度怀疑这个“无底洞”会像石灰岩地区的漏斗、竖井和天坑。然而,自20世纪30年代以来,人们做了各种努力来寻找它的出口,但都是徒劳的。
为了揭开这个秘密,1958年,美国地理学会派出了一支探险队,他们将一种持久的有色染料溶解在海水中,观察染料是如何随海水下沉的。然后去了附近的海面和岛上的河湖,满怀希望的寻找这种彩色的水,结果令人失望。是因为海水量太大,有色水被稀释太多而没有被发现吗?//
至今没有人知道为什么这里的海水会无休止地“渗漏”,这个“无底洞”的出口在哪里,每天大量的海水流向哪里?
第四条步行
我们走在田野里:我,我的母亲,我的妻子和儿子。
妈妈不想出来,她年纪大了,身体又不好,再往前走会觉得很累。我说,所以要多走走。母亲令人信服地点点头,然后去拿她的外套。她和我小时候一样听我说话。
在南方这片早春的田野里,大片大片的新绿随意铺展,有的浓有的淡,树上的嫩芽密密麻麻,田野里的冬水在冒泡。这一切让人想到一件事——生活。
我和我妈走在前面,老婆儿子走在后面。小家伙突然哭了,“前面有母子,后面有母子。”我们都笑了。
后来有了分歧:妈妈要走大路,路是畅通的;我儿子想走小路,很有意思。然而,一切都取决于我。我妈年纪大了,听惯了坚强的儿子。儿子还小,听惯了高个子爸爸的话;我妻子怎么办?在外面,她总是听我的。一瞬间,我感到责任重大。我想找到一箭双雕的方法,但是找不到;我想拆散一个家庭,一分为二,各得其所,但我不愿意。我决定委屈儿子,因为我和他在一起很久了。我说,“走大路。”
但母亲摸了摸孙子的小脑瓜,改变了主意:“我们走小路吧。”她的目光顺着小路望去,那里有金色的花椰菜,两排整齐的桑树,尽头是一个闪闪发光的鱼塘。“我走不动的地方,你背着我。”妈妈对我说。
就这样,我们朝着阳光下的菜花、桑树、鱼塘走去。在一个地方,我蹲下来,把妈妈背在背上;妻子也蹲下来抱着儿子。我和老婆走得很慢,很稳,很小心,好像我背上的和她背上的加起来就是全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