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战能避免吗?
这个问题要有一个前提,就是“两极格局”是否一定会导致冷战。从中美两国向两极方向发展,但经济高度联动来看,冷战再次发生的可能性不大。)
所以,纵观当时的美苏两极格局,可以清楚地看到,“两个权力中心”(美国和社会主义的苏联,代表西方民主国家)已经形成,这两个国家的经济联系高度独立,苏联的计划经济体制完全独立于美国的市场经济。所以经济上互不依赖,几乎没有共同利益;政治上,* * *随敌消失,与对方成为最大的潜在敌人;文化中意识形态等各种因素的强烈冲突;军事均势成为美苏冷战爆发的必然因素。
有一个关键因素:意识形态。
这一要素常被称为是一种执政手段,用以愚弄公众使其相互敌视,其实不然。
首先,美苏冷战根本就是“根本利益”的冲突。之前简单提到过哪些具体的利益冲突,但是为什么会有这些利益冲突呢?我就以最少人群的思路简单说一下“身份定位”下的利益认知问题。
苏联成立初期,列宁就想在全世界范围内开展社会主义运动,这是苏联成立的指导思想。我们可以通过一系列的“国际运动”清楚地看到苏联定位的“国际主义”。这一因素成为苏联认识自己的首要因素。“这就是说,苏联只是世界上无产阶级革命的第一个环节。苏联建国的下一步是输出革命,打破资本主义世界的统治,实现无产阶级世界革命。”
所以在这期间,素林这个国家把自己定义为革命的输出地,疯狂支援外国。那么苏联的根本利益冲突就是所有帝国主义国家。于是就有了苏联,在建国初期消灭了国内的白军,冲进了波兰。然而华沙被打得不知所措,她开始反思自己的错误政策。才“一国建设社会主义”。
“在一个国家建设社会主义”标志着苏联自我认同从“国际主义”回归到“国家中心主义”。作为威斯特伐利亚体系之后最重要的行动者:民族国家,我开始思考问题。所以斯大林的“大国沙文主义”实际上是对俄国战略传统的回归,而苏联周边的卫星国,包括对中国革命的态度,都是从“保护苏联,而不是团结全世界无产阶级”的角度出发的。但由于社会主义意识形态本身是“阶级性”而非“民族国家性”,换句话说,“社会主义的阶级性只是不同于民族主义”,这就让社会主义国家之外的世界,尤其是欧美的民族国家开始头疼了。
通常的民族斗争,在欧洲“1840民族革命”之后,民族国家的形式开始被称为主流,民族主义统一了欧洲,安全威胁的认知来自其他民族,也就是其他国家。因此可以更清晰地把握国家之间的斗争,从而很好地利用均势原理来制衡。
然而,社会主义国家的出现打破了这种模式。社会主义的阶级性,这种意识形态本身的强大号召力,使得受社会主义影响的“资本主义国家”的统治阶级无法依靠“民族主义”来动员最大的下层民众。他们不仅要面对来自外部的威胁,还要面对来自中国最大的无产阶级的威胁。像苏联这样的社会主义国家,甚至不用派一兵一卒从内部瓦解帝国主义,也能打败它。特别是1930的经济危机暴露了资本主义制度的缺陷。资本主义国家统治阶级的危机感越来越严重。
然而二战后的欧洲,一面红旗飘扬,左翼政党疯狂收割群众。在苏联强大声誉的影响下,美国即将面对一个即将统治整个欧亚大陆的“社会主义国家”。一个被社会主义融为一体的世界岛,无论美国两大洋之间的屏障有多宽,对美国人来说都是灾难性的。且不说经济危机发生的时候,美国人是多么向往苏联出色的经济状况。美国不再是远离旧世界的“天堂”,英国实力的急剧下降必然将美国推到维护“资本主义世界”的最前沿。于是“马歇尔计划”应运而生,之后美国人疯狂砸钱帮助欧洲重建稳定社会局势,扭转“左派胜利”。
所以,美苏的意识形态冲突是根本。这场冲突的维度来自于两国基础的根本差异。至于地缘政治等方面的变化,则是从“国家中心主义”角度的选择。它是身份确定之后的分析范式。
一般来说,大多数人以“国家利益”至上来评判国际事务,但这并不意味着一个国家的行为就一定是“国家中心”。意识形态的差异会导致“自我认知”的偏差,从而导致“利益判断”出现“国际和国家维度甚至多个维度”。历史上各国的援外等行为并不愚蠢,而是特定历史条件下不同身份导致的利益认知偏差的结果,可以从“后世诸葛亮”的纯粹“国家中心主义”下的“极端民族主义”角度来概括。